“”桑迪撇撇嘴,米契尔越来越不好玩了,果然她还是要去发展新的好玩的小弟。
米契尔偏过脸去缓了缓,才转过头来,虽然脸还绷着,但是语气却和缓了不知道多少“你也不用说这些好听的,你只要在外面安分一点我们就求之不得了。”
桑迪超级乖地点头,白嫩嫩的小脸蛋,水盈盈的眼睛,乖乖站在那里。
她不说话不丧病的时候像一株挺立的漂亮花枝,美好到让人心都软成了水。
两个男人同时不争气地被虚假表象所迷惑,脸色都慢慢柔和下来。
米契尔把她背包上七扭八歪的绳子给拧直了,轻声对她说“你去了战场,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肆意妄为了。”
桑迪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军队里军纪严明、等级森严,您到了那里,就不再是高贵的公主,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尉,对于长官要客气礼貌,对于部下要赏罚分明。”
沙苍也开了口,像是老父亲看着自己不省心的女儿走向社会将接受社会主义毒打。
苦口婆心地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经验都直接塞进她脑子里“军队里永远崇拜强者,只要你能带领你的士兵取得胜利,他们就会服从你、忠诚你,立了威,就不敢有人挑衅你。”
米契尔自知这些东西自己远没有沙苍知道得多,也不再插嘴,只静静听着,看着若有所思的桑迪,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温妮,抿了抿唇。
陛下看来是真生气了,要不然也不至于对她如此无情。
尤其是当年大皇子与三皇子的副官,更是皇帝亲自选了合适的陪着一起走,毕竟是皇室的孩子,虽说有监视的意思,但毕竟也是辅助和保护。
但是桑迪,她就像是被作为权力博弈中被放逐的牺牲品。
孤零零的走,没有保护、没有看重,甚至没有多一句的叮嘱,临走了,居然也只有他们几个来送行。
米契尔看着像是无知无觉的桑迪,越想心里越难受,他忍不住上前扶着她的肩膀,对她认真说“你再忍一忍,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。”
桑迪“”
她总觉得米契尔误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,但是她敏锐察觉到对她的态度柔和耐心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