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子真想扇她两耳光,站着说话不肾亏,真当阳晶石是天上掉的,忍住火憋笑道:“实在抱歉,出来急没带那么多,告辞。”闪过其身撩门走人。
“哼~”客人一走,穆梦凡小家碧玉的模样没了,冷声鄙夷:“什么玄雾苍穹,八成是冒充的穷酸修士;等本宫逃出升生非杀尽你们这些臭男人。”
出得窑窝,安子心事重重背手下楼,迎面走来位青衫男修,相貌俊朗精神头十足,手摇折扇面带微笑,与其擦肩而过。
“这厮是九宫阁的。”受好奇心驱使,安子偷偷回头,目视那哥们进了穆梦凡那屋,甭问,老相识。
“呵呵~有意思!”安子摇头撇嘴表示无奈,心道:“纵容弟子嫖娼充耳不闻,九宫阁福利真特么大气,我要是举报了……会不会有奖励?算了,别又惹到什么人。”
重回大街,对奇凤楼再无念想,在安子眼里,这座五层石楼乃是封建社会的标志,还不如中国古代青楼,至少那里边的姑娘诗词歌赋信手捻来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;说白了就是小姐职业素养太低,提不起兴趣。
此话若让袁午知道非喷安子一脸,大骂:你特么是来嫖妓的,不是来找知音的,屁事儿真多,受嫖不嫖。
外意撞见渣女落难,安子心情大好;然面,一路跟踪的凤百玲懵了,脸色即有失落又有恨意,很复杂;估计认为安子二弟战斗力太差,时间太短。
赶巧,安子进了家酒楼,估计是饿了,独自要了个雅间,正是苦等良机。
“唉~~都走了,真他娘无聊。”
雅间就他一个人,流落他乡孤独感重燃,当年宋黑鸭发配江州溜浔阳楼提反诗的情景跃然而起。
“哈哈~”自嘲道:“我特么何不效仿古人,也来提首反诗过过瘾?反正这没皇上。”
说干就干,等酒菜上桌,隔离罩升起,从袜子里摸出鸟毛笔添饱墨,挥毫写道:“身在洪荒心在天,漂泊星辰谩嗟吁;他日若遂凌云志,敢笑仲方不丈夫!”
“不对。”安子摇摇脑袋,将“仲方”给涂了,又在上面写了“陆放”两字才算满意。
“嘿嘿嘿~~~气死那老小子,草~”打不过老陆头,就在笔头上找找快感,瞅着杰作安子拎着酒壶一通猛灌。
“咣当!”
“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