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字面意思。
蜥蜴不亏是真男人,即便断了还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和陈年保持对峙姿态。
记得很久以前,陈年看到过一个新闻,一个男人因为出轨,在熟睡的时候,被她的太太用剪子把作案工具给剪了下来。
这个男人追着他的太太殴打近半个小时……陈年估计,现在蜥蜴哥的想法跟那个男人应该差不了多少。
都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们,一股想杀人的信念。
如果被蜥蜴抓住机会,陈年敢肯定自己会被打得很惨,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家伙活生生的给打死。
陈年自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,他冲上去一刀扎在了蜥蜴哥的胸口,这让本就身体虚弱的蜥蜴哥,更是雪上加霜。
这时,监狱里的灯全部打开,狱警冲进来,围住了陈年所在的监室,他们进来之前以为,死得人会是陈年。
可看到两个杀手倒在血泊里,狱警都傻眼了,他们看着身披浴血的陈年,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监察组组长一指陈年说“给我抓住他,把他带出来,敢在监狱里杀人,这不枪毙,还不得引起其他犯人的效仿,把他给我带出来。”
就这样,陈年被狱警从囚室里给拖了出来,带到了行刑室。
面对行刑队,陈年没有一丝的畏惧,他盯着组长的眼睛说“你如果杀了我,那你就会付出非常惨烈的代价,组长大人,你想好了,到底要不要杀我。”
组长大人的眉头拧在了一起,看得出来,他也很纠结这件事,因为陈年的反杀,他和江家设定的计划全部被打乱。
如果他让行刑队枪毙陈年,那这件事就跟他脱不了干系了可如果不杀陈年,江家那边又无法交代,一时间这个组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?
这时,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,组长吐了一口浑浊的气息,转手接起电话,放在耳边问了句“谁啊?”
“你好组长大人,我是雷三虎。”
雷三虎?听到这个名字,组长就像听到了瘟神的名字一样,他站起来,捂住电话听筒,让狱警先把陈年带出去。
屋里只剩下自己,组长问“雷老板,你打这个电话有什么指示?”
“哎,指示谈不上,最多也就是个请求,组长大人,听说我的朋友陈年,在你和典狱长的操纵下,被蒙冤关进了监狱。
我要的很简单,那就是天亮之前,把人给我放了,我要一个完整,并且活生生的陈年,可以吗?”
“你别胡说,我们抓陈年,一切手续都是合理合法,合乎规矩,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蒙冤。”
“哦?”雷三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,他沉吟了一会,对那边的组长说“行了,我也不跟你废话了,让你放人不止是我的意思,也是古斯上校的意思。
我刚刚去见了古斯上校,从他那拿到了一些关于你的资料,去年你违规收了江家两千万,这个事你应该不会忘吧?”
“呵呵,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要是不知道,明天我就让这个消息见报了。”
“雷老板!你不用那么急吗?这件事是可以谈得。”
“我的要求已经说完了,放人,然后大家相安无事,不放人明天消息见报,我雷三虎和你玩一出同归于尽。”
组长的青筋暴起,他愤怒的捏着电话,恨不得把手里的电话捏成粉末,最终他说“那这样吧雷先生,你亲自过来提人,我就给你这个面子,把人放了。”
“谢谢你,我这就在去的路上。”
放下电话,组长气得把桌子上的茶杯给摔了。
现在,这场独木桥博弈,陈年已经迈过了那个致命的坎,即将平稳着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