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弗兰肯中计,想乘胜追击的他,挨了孔雀刺出来的这刀。
这刀正好捅进了弗兰肯的大腿。
两个人捂着身上的伤口,退到墙边大口喘息。
孔雀看着肩膀处不断流出来的血,觉得自己应该是跑不了了。
弗兰肯犹豫了很长时间,最终决定还是撤退,反手推开身后的门,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,流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。
他前脚进屋,后脚陈年就带着大部队冲了下来,陈年几人举着枪对准了已经无力反抗的孔雀。
陈年从没想过孔雀会以这种方式被自己给控制住。
他以为孔雀会殊死反扑,然后再次展开火拼。
可现在,孔雀就这样,满脸写着倒霉,就这么被抓住了。
陈年马上把他带回特勤部的审讯室,他要问的问题很简单,那就是古斯那笔钱还有那些金块,到底被他们转移到了哪?
孔雀一开始嘴硬的厉害,什么都不说,为了治他的嘴硬,陈年只能上刑,他们把孔雀吊起来,把他的手指甲一个个的拔掉。
孔雀就像是一条在油锅里挣扎的蛇,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,借此来缓解被拔指甲的痛苦。
对于孔雀这种人来说,陈年认为这样的刑罚都是轻的了,他不会有半点怜悯之情,即便孔雀已经叫得嗓子沙哑。
想到那个被炸成碎片的女孩,陈年就恨啊,他巴不得现在就整死孔雀。
孔雀有点支撑不住了,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“我说,我什么都说,那笔钱在哪我告诉你们。”
陈年让小广放下孔雀,给他搬了一把椅子“说吧,从现在开始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们的古斯先生……要竞选组织部部长的职位,那笔钱是献金,我的老板也在竞选这个位置,他告诉我无论如何不能让古斯把钱给到位,让我联合塔夫,把钱想办法给搞走。”
“你还有老板呢?你老板是谁啊?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