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不会这样平静地考虑这些问题，可现在他们一遍遍地提醒他。
而让他自己仔细去想的话，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是一片羽毛。
被风吹着，一直一直地往上飞，可是他从来没有找到过属于自己的那棵树。
他看到了别人的树好看，看到上面有高山，有云朵，有阳光。
他以为那就是属于他的大树，可是当他去触碰的时候，路上已经装满了其他的云朵。
有一些清脆的树叶跟小鸟。
他们所有人都在看着他，都在提醒着他，这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而他自己还在风中飘摇着，他没有地方可以降落。
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了。
他混乱的时候，张晨风推开了门。
“现在感觉如何？”张晨风依旧关心他的状态。
“好多了。”凌雅柔难得没有出言讽刺他。
他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，脑海中全是妹妹的说法。
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她，甚至很长一段时间，他也刻意地享受着他的追求。
这一点只有在凌淼淼点头了之后，他才想明白。
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想要拥有这样的人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