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秦飞羽的办公室后，程谦墨的心跳猛然加速。
“秦老刚刚最后一句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难道他看出了什么？”
如果说放眼整个夏国，有一个人让程谦墨觉得高深莫测。
那必然非秦飞羽莫属。
这个老头不仅实力高得可怕，就连现在的程谦墨，都没有办法完全看透。
除此之外，他还拥有超越所有人的眼光与格局。
当程谦墨一次次被人质疑的时候，秦飞羽永远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，根本没有随大流。
这让程谦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，就好像秦飞羽知道一些，他身上的关键秘密一般。
“应该是了，他老人家必定看出了些许端倪。”
“觉得祖龙浮雕的碎裂，必定和我有关。”
“否则绝对不会在我临走之前，刻意提到青黛的名字。”
“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？”
程谦墨左思右想，都无法揣测出秦飞羽的真实用意。
不过总的来说，秦老多次拯救他于水火之中，总归不会害他。
既然一时之间想不明白，他索性也就放弃了。
“算了，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