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传至杨镇长耳里,又见得莫文聪众人忽至出现,他脸上不禁怒意上来,听其道:“好啊,我说怎么你们会在这,原来是你这小子救了他们!”
他这话一出,那黑衣人当即大叫“不好!”,但却是晚了一步,只见得那杨镇长右掌拍出一股黑气直打乐瓢二人所在之处。若是莫离桥等人虽是不会硬接,但却能依身法躲开,但乐瓢二人却不会武功,眼见得那黑气袭来,却是吓得忘了躲避,只教得他心脏蹦蹦直跳,听其大叫道:“啊!”便是双手伸出欲抵住那道黑气。
只听得嘭嗤一声,那乐瓢便是被炸飞几丈之外,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已是他落地之声。再瞧他呼吸只出不进,看来已是离死不远。而那乐当家的虽受到了那黑气的波及,但远没有乐瓢所受的伤严重,只是口溢了鲜血。
那黑衣人见此,着实不忍一小孩死去,眼见得这杨镇长欲朝乐当家的下手,便一掌朝他拍去,抵住了其手掌射出的黑气,并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小瓶扔向乐当家,同时喊道:“乐家小儿,快把这瓶药给你家孩子服下。”
那乐当家的听其喊自己为“乐家小儿”,不知为何心中一动,难道是他?眼见得那小瓶扔来,乐当家的便是接住,他心系儿子要紧,便是不再多想,只是道了句谢,便急急跑向乐瓢,见得其如此惨样,乐当家的心痛如刀绞,连忙打开小瓶倒出一颗药丸,给乐瓢服下。
说也奇怪,那药丸入口,也未见乐瓢吞下,显然是在他口中化了开来,只是三息功夫般,这乐瓢的气息便是慢慢安稳了下来。
那黑衣人眼见得此幕,心中大石方才落下,若不然他定是愧疚万分。但他却是忘记了现在正在与这杨镇长搏斗,就这么个疏漏之间便是被他找到,只听得耳边响起莫离桥声音:“好汉小心!”这声急忙把他给唤了回来。
但却是迟了一步,只见得那杨镇长身现其背,一掌猛地击出,那黑长的指甲登时刺入了进他的身子内。再听得嗤啦一声,黑衣已被他扯碎。那杨镇长身子凭空一转,并未放过这难得的机会,右脚着力,扫在其脊腰处。登时那黑衣人脸色如苦,身作炮弹般被击落在地,见其哇的一下吐出口鲜血。
那杨镇长见此嘿嘿笑了笑,道:“父亲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了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之人皆是一惊!
那乐当家的闻言,更是看向这落在地上的黑衣人,似有千言万语般,又见到其背后那着掌处阴森森般的发黑,不禁心疼喊道:“杨伯父!”
此时这黑衣人头巾已是不在,露出面容来,乃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,那霍嘉欣见得此人便是惊讶的叫了起来:“卖糖人的老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