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炎转身就走。
杜茹茹的脸色特别差。
她还以为冷炎能帮她呢,
没想到也是一个废物。
冷炎还是从原来的露台跳过去,贺家的卧室也没有都住满人,所以他不必担心被人发现。若是走正门,也许就要被人撞见,又是一番折磨。
冷炎一纵身,原先牢固的栏杆突然晃了晃,他整个人啪叽摔到了小花园的月季花丛里。
“嗷……”
从二楼摔到一楼也不严重,有花丛做缓冲,他没有伤筋动骨。
可是月季花丛的刺扎得他浑身都疼,他的脸上也划拉出了血痕。
“姑爷?姑爷您怎么摔了!”
“我散……散步,晚上睡不着不小心崴了脚。”
冷炎疼得不行,这些月季的刺可是扎扎实实的。
“您真是太不小心了,我扶您起来。”女佣想要扶他。
冷炎连忙躲开,可不小心又摔了下去,二次受伤。
“啊!”
“离……离我远点。我……我要守男德。”
他不想罚跪了。
该死的杜茹茹,和他八字不合!
霉运透顶!
他深呼吸,深呼吸。
痛到呼吸都是绝望的!
冷炎的双手扎满了刺,鲜血淋漓。
“姑爷,您快点出来吧。您身上的伤,要好好处理。”
“我……知道了!”
冷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艰难地爬起来,视
女佣为洪水猛兽,非要找个男的来给他处理伤口。最后还是福伯起来披着衣服给他处理的。
冷炎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自己脚滑了,还是那栏杆有问题,为什么他会摔下去。
最后只能归结于,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。
“姑爷怎么会大半夜去后院散步?后院也有灯。”福伯拿着镊子,将冷炎手里扎的刺给拔出来。
他慈眉善目的,态度也很温和,看着是真的很担心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白天惹怒了小叔,惴惴不安睡不着。福伯,小叔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”
冷炎在他面前表现得很卑微。
他知道这老家伙是贺家的忠仆,他知道的内幕可能比贺承泽还要多。
“先生特别宽容。既然允许您和小姐结婚,那就是接受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