揖摇头:“使不得,使不得,这段家渠原本就是小人家的老爷拍下的命名权,一切花销都该是我们段家出,哪能让衙门支银子呢?若是让我们家老爷知道了,非得责怪小人办事不力不可。不过是每日几锅骨头汤罢了,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消耗。知府大人请放心,小人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。”
他只是没想到知府大人对百姓如此关怀备至,让他备受震撼,每当他觉得知府大人已经足够爱民如子时,知府大人接下来的行动总能刷新他的认知,这样大公无私的知府,绝对是他平生仅见了。
看到段家管事眼底熟悉的敬仰和佩服,叶蓁蓁就知道,又是一个被崔维桢人格魅力所折服的人。
她由衷地生出与有荣焉的骄傲和自豪来,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是她的夫郎呢。
“笑什么?像只偷了腥的猫儿似的。”
回到了马车上,没有了外人的崔维桢丢下了所谓的身份包袱,宠溺地敲了敲妻子的额头,总觉得她这副样子又在憋什么坏主意了。
叶蓁蓁像是没骨头似的歪在他的身上,言语间满是得意:“我可没偷腥,倒是偷了个好郎君。”
“嗯?”崔维桢顺势搂
住她,拖长了声音,故意问道:“你何时背着我偷藏了什么郎君?”
促狭!
叶蓁蓁瞪他:“你说呢?”
“谅你也不敢。”崔维桢笑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过来,面对面,以额触额,彼此之间呼吸可闻:“除了我,外边那些凡夫俗子怎能入得了夫人的眼呢。”
他那细长的凤眼格外招人,叶蓁蓁被电的心脏砰砰跳,但好歹这么些年下来免疫力有所提高,横眉瞪了他一眼:“自恋,这世间的大好男儿多得很呢。”
崔维桢眯了眯眼:“所以夫人的意思是?”
叶蓁蓁脖子微微一凉,不由轻咳了一声,一脸正经地接了话:“当然了,无论外边有多少青年俊杰,都不及维桢你半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