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公子太谦了。”崔琰笑着说道:“我倒是觉着,两位公子即便没有我俩在一旁,也是可以把事情办的稳妥。”
看向田丰,崔琰问道:“元皓认为是不是这样。”
“那还用说。”田丰笑着回道:“两位公子眼界长远,早晚能够成就大事。这次跟随两位公子来到仓亭,我也是从中学到了不少。”
“田公、崔公可不要这样夸奖我俩。”袁尚回道:“我们兄弟年轻,以后需要帮衬着的还有不少。”
“两位公子放心,只要用得着,只管说话就是。”崔琰朝兄弟俩拱了拱手。
田丰也点了点头。
确定了第二天一早返回邺城,四个人又谈论了一会,袁熙对田丰和崔琰说道:“天色不早,两位还请先回。我与显甫再商议一下由谁领军先走,谁来断后。”
知道兄弟俩是有其他事情要说,崔琰和田丰倒也识趣,起身告了个退离开。
俩人离开以后,袁熙向袁尚问道:“显甫认为怎样?”
“什么怎样?”袁尚显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他俩怎样?”袁熙问道:“能不能留为己用?”
“我觉得够呛。”袁尚回道:“别看他俩话说的是那样,真的要用他们,只怕是用不动。”
“显甫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?”袁熙又问。
“出征这么多天,难道二兄还没发现,他俩与我俩始终是若即若离,虽然看起来事事都听从我俩吩咐,可实际上他们到底怎么想,我是看不明白,想必二兄也没能看明白。”袁尚回道:“这俩人让人揣摩不透心思,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袁熙点头:“尤其是那个田元皓,从他来到军中,我就一直没有看明白他。也一直没看清楚他究竟想要怎样。”
“田元皓从来都没和我们一条心思。”袁尚摇头:“他真正想要的,无非是在战场上立下功勋,然后拿着这些功劳让父亲下不了台面。”
袁熙错愕:“他有这样的心思,显甫怎么不早提醒我?”
“要是我早提醒二兄,田元皓此时应该在什么地方?”袁尚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了一句。
被他这么一问,袁熙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