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黎抬头看向周文渊：“就是算术吗？学过，《九章算术》这类书我都读过。”
“不太懂，那你会九九乘法表吗？”
“你看过《淮南子》吗？”
“呃……没有。”
“那《战国策》呢？”
“也没有……”
“在古代春秋战国时期，就有这个口诀了，有据可查的。私塾也有这些东西，你多读点书就知道了。”
周文渊笑了笑，有种难以言说的难受。
他很想融进这个圈子里来，然而观察了几天，就发现这个小团体的中心人物是苏锦黎。
今天安子晏过来，也直截了当地坐在了苏锦黎的正对面。
他有点想让苏锦黎在安子晏的面前出丑，故意问了这个问题，装成不经意地提起苏锦黎的短板，然而……失败了。
“那你也算是饱读诗书了吧？”周文渊不死心地问。
“也不算，其实我们山里的存书不多，不过存的书我都看过了。”
“当初为什么要选择私塾，而不是正常上学？”
“我小时候身体不是特别好，特别弱，当初我哥哥是要带我一起走的，但是家里其他人不同意。”
安子晏在这个时候才插了一句话：“小时候身体不好吗？现在怎么样？”
“好多了，我爷爷从小给我泡药浴，我还从小习武。”苏锦黎回答。
“厉害了我的鱼！”安子含夸张地惊呼了一声。
苏锦黎瞪了安子含一眼，没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