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策将准备好的一切应急药物装袋,他再将除花亮外五人的画像拿出,“这是根据竹木巷百姓所述临时描绘的画像。我刚刚向锦衣求实过了,画像与人物有八分相似。
其中特别好认的是武宏左眉角有小指长的疤,还有行四的华勤嘴角右侧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。鉴于时间仓促,无法查实除花亮外其余五人的真实身份,他们也极有可能再度变装。你们在摸底搜查时也要留心这一可能。”
月枕石与展昭认真地翻阅着一个时辰内所搜集到的所有资料,将它们一一牢记于心,最后是接过了包拯给的衣物装备。
“从发带到鞋子都备好了,初入地下的人就是这样穿的。开封府摸查了下面三年多,都把下面地泥污渍给淘换上来了。”
包拯准备的乔装衣物鞋子上该脏的地方一块都不干净,为了以假乱真这些泥污还就到地下管道里取的。“熊飞前几年也下去过,对于头发脸上要怎么弄有经验,你这就帮小月也弄一下。你们去扮上吧,弄完就直奔南城。记牢你们此次扮的角色,要注意安全。”
包拯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他也想说一句让两人以安全为上,可是纷乱已起,作为开封府尹,终是要把汴梁城与百姓的安危放在开封府成员之前。
他只能默默目送两人朝后院走去,又是着急公孙策一众继续商量此后的各项应对计策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展昭拿着扮装所用朝推开了寝舍的门,让月枕石先去换好衣服,而后就看到她披散着一头青丝。
月枕石看着桌上放的一盆泥灰,做戏当然要做全,这些东西都要往身上抹才行,是眼睁睁看着展昭伸手将其都涂抹到两人的脸上与头上。
她在灯下看花猫,不由噗嗤笑出了声,便是用食指取了一点泥点在了展昭鼻尖,“熊飞,你确定过去几年有成功乔装入地?为什么我觉得即便你一脸泥,还是一只可爱的花猫?”
展昭将泥灰抹在月枕石头上的手一顿,不合时宜得想起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,他看着月枕石一脸泥土的样子,也觉得她狼狈得很美。
“无碍的,反正我们这次扮演一对夫妻,因为联手杀人而亡命天涯逃入地下。你看我哪都好,不正是入戏的表现。你说呢?”
两人说话间是四目相对,当下彼此之间情意绵绵是够了,却是没有因为杀人亡命天涯的那股决绝狠厉。
月枕石在推开房门前说到,“我们要更敬业一些。花猫,你别努力错方向就好。”
展昭严肃地点点头,又是加了一句低声保证,“好,都听娘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