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汪氏提起了一件事。挂在门上的这两幅年画正是去年换的,它们是从一位面若仙人的年轻男人手里买来的。说也奇怪的是,那一次过后原本从未褪色的年画暗淡了不少。”
至于其中具体的前因后果,还真的说不清道不明了。
有神无神,有鬼无鬼。只怕是神不过人心,鬼不过人心。
月枕石送走刑捕快就前往青羊宫驴圈,这总要告知白毛有人给它送礼了,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似乎把什么人给忘了。
对了,胡舟提过也许能帮说项一番请对方收徒的何必,那一位还迟迟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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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假过后,柏夫子的私塾又开学了。即便是开学了一月有余,但是有些学生还没能摆脱假期的倦怠感,一颗心还飘在远方。
这个远方有多远,那是不必远到京城,近到只需要是在私塾以外的地方。后世把这种现象叫做假期综合症,它的威力非同凡响,甚至会让学生做出逃学等举动。
不幸的是,柏淑与朱睿今年开学都患上了这种综合症。
二月十一,月枕石在休沐日过后准时到了私塾,这还没踏入班级就被柏夫子半道拦住找她约谈。
“小月,你一定要老实说。小淑与小朱有没有提前与你说过他们的大冒险计划?”
月枕石眨巴着眼睛,这幅一脸懵的神色是与白毛神似,她从来没听到什么大冒险计划。柏淑就跟着柏夫子生活,她居然能在柏夫子眼皮子底下开溜?“夫子,您在说他们逃课了?”
“不只是他们两个,还有另外两个学生也没来。”柏夫子气愤地拿出一张字条,上面是柏淑的笔记,‘翁祖莫急,我去峨嵋为您抓一只猴子回来’。
柏夫子将纸条拍在了桌上,“她还想要抓一只猴子回来,家里有她这只皮猴,她还不觉得闹得欢。”
月枕石更加懵逼了。
柏夫子叹了一口气,就从昨日休沐他带着柏淑一起去逛集市说起。“昨天,我与小淑在集市上见带了一位耍猴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