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突如其来的安排,他在经纪人的车上慌完了,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,他也并不觉得被心仪的女人抬举是受辱,想的倒是她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,先是很不着调的在心中赞美她一轮,末了才想起来想弄明白。
这时,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颈项有什么好摸的,云子策还是顺着她的意,顺从地将颈项往她手上凑,丝毫不知在动物世界中,这和露肚皮一样,是示弱与像信心的举动,将要害交给她,予取予求。被这无心的乖顺撩得心脏一激灵,夕欢笑意沉沉的安抚他:“金主?我还没被人这么叫过,挺有趣的。”
哪里有趣了,云子策搞不懂,低头在她颈上叼住,牙齿轻轻磨过皮肤时,会产生要被吃掉了的错觉。
“那换个叫法?老板……”耳鬓厮磨间,他清爽的少年音透出了压抑的意味,彷佛在努力忍耐吃掉她的冲动:“Boss?”
她闹着玩的意思太重,云子策想闹了。
闹的方式也不走寻常路,他捉住夕欢的手,放在自己腰上,彷佛知道自己这个角度有多好看,肆无忌惮的低眸看她:“以后这里……”一点点的带她摸索:“还有这里,全都是你的,随便你玩……”
小朋友学坏了啊!
夕欢意外扬眸,有点想笑,可是迎着他黑沉沉的眼,还没笑出声就被这视线摁住了喉咙,结结实实的被撩到了,转守为攻,寸寸检阅她的所有物:“那我验收一下嗳?”
不消片刻,剑张弩拔的脾气立马被她一只手逗得不敢闹了。
“安份了吗?”
“乖一点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……这人为什么这么熟练啊!
被‘金主’逗得团团转,云子策词穷,费劲吧啦的想了半天台词,被她笑着迎上来的唇和一句娇甜的‘吻我’炸得烟消云散——算了算了,不闹了,听她的,她说的都是对的。
那当然是选择吻她了。
悠长深入的吻,在乱世浮生中,汲取片刻温柔。
云子策嘴唇贴着她的耳,今日她戴了一对小小的珍珠耳环,圆润皎洁的缀在耳垂,吻起来触感很特别。他仍低低的说着话:“知道你藏得挺深的,什么都不告诉我,你不想说,没关系,我努力表现,等一天你想说的时候就说……”
“我喜欢你的潇洒神秘,但真对你有感觉了,又为你这些吸引我的特质患得患失。”
他低低软软的自嘲:“我是不是很傻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