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南,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,你只需记得我说过的这句话。”温暖另外一只手轻轻勾住贺川南的脖子,带动身体贴近他的胸口。
热气中两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,湿漉漉的身体紧贴近在一起,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温暖轻轻撩起贺川南被热水打湿的刘海,无比怜爱地轻抚他的脸颊。食指最后抵在唇角,忘情地吻了过去。
这一刻,她的眼里、心里只有他。
她不是温静怡,也不是贺太太;只是一个为爱疯狂,为爱不顾一切的普通女人。
突然而来的热情,片刻打消了贺川南的顾虑。他抱起她,扯下干毛巾将她包裹,快步走出了淋浴间。
夜色渐暗,窗外是海市最繁华的街道。无数的人流和车流最终
消失不见,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。
柔|软的床榻上,贺川南将怀中的女人抱得很紧。光洁的后背上全是汗水,此刻他正无比怜爱地轻抚温暖的侧脸,不断地喘气。
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,贺川南在温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撑起双手想要抽离,却被一把搂住了腰。
“阿南,别动,我想再抱你一会儿。”温暖的双臂就像两条蔓藤,紧紧将男人抱住。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淋漓畅快的亲密举动,余震还在持续,她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。
包括他的身体,他的心,他的所有……
“你的身体刚好,不宜太劳累。”贺川南浅浅一笑,重新躺了回去。大手将她的脑袋往前挪了挪,靠在心脏的位置上。
剧烈的运动过后,他的心跳得很快。
温暖趴在他的胸口上,露出满足的笑意。
这种感觉真好……
坦诚相见,相互拥抱,回归男女最原始的状态。什么也不去想,只要有他在身边已经足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暖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画着圈圈,漫不经心地说:“阿南,等小城的手术结束后,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?”
贺川南缓缓睁开双眼,感受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,淡淡
地应了一句:“好。”
“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温暖往男人的下巴上蹭了蹭又问。
“顺其自然。”
温暖嫣然一笑,娇嗔地说:“我喜欢男孩,容貌像你性格像我,长大后会是个贴心的小暖男。对了,小名叫汤圆好不好?”
话落,贺川南翻身将温暖压在床榻上,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地笑说:“贺太太,麻烦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。”
她的身体好得很呢,吃喝能吃,一个春节长胖了好几斤。
瞧他一副尚未满足的样子,她无法视而不见。
温暖将贺川南推开,反客为主坐在他的腰上。明明长了一张清纯无辜的脸,一娉一笑却如此的娇媚百态,让人欲摆不能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贺川南明知故问。
“我想做……春天在樱|桃树上做的事。”
是聂鲁达的《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》,书房里唯一一本非金融和经济类的书籍。
同时也是贺川南的妈妈,生前最爱的书。
原文是:我甚至相信你就是整个宇宙,我会从山中为你带来幸福的花冠、蓝色的吊钟花,黑色的榛子,以及许多篮朴素的吻。我想对你做,春天在樱|桃树上做的事。
我想和你开花结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