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书令高招。”司马莚这么与曹盼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。
“不过是借花献佛。”墨瑶的为人纵曹盼不喜,但是这品行曹盼还是有数,偷玉佩的事绝对是子虚乌在,被人栽赃。
栽赃嘛,她就在这大厅广众之下也来个栽赃好了,且看看谁比谁更舍得?
两人这番话寻常百姓听不懂,别人听懂了,如崔申、韩宿这个老人精,还有司马隆这位作为司马莚的长辈。
司马莚袖中掉落的曹盼的玉佩,那是曹盼弄到司马莚身上的?
纵然是,没证没据,想要闹得天下皆知,呵呵,果真能让曹盼吃亏?只怕没能让曹盼吃亏,倒是他们亏大了。
当然,他们也在想,曹盼为什么这么做?原因很是简单,在场的人皆是心知肚明。
“尚书令,尚书令,阿莚之事有什么误会,许是这犯人也同样是有什么误会。”司马隆立刻改了口地说了这一句。
曹盼看了他一眼,还是转向司马莚问道:“司马公子以为呢?”
这件事,原告是司马莚,如果司马莚不松口,哪怕司马隆怎么说都是无用,故而曹盼才会直问司马莚。
司马莚冷冷地一笑,“看来此人果真有些用。值得尚书令如此费心。”
“我想司马公子于司马家也同样有用。”曹盼肯定地说,司马莚的目光闪过狠戾。
“一时不出仕,不代表一生不出仕,身为世族公子,若是背上了偷窃之罪,偷的还是我这个尚书令的东西,司马公子以为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模样?”曹盼说着也是提醒司马莚好好地考虑,考虑清楚了究竟要不是为了一个墨瑶赔上他自己的前程。
自己不想做官和自己做不了官那是两码事。
司马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司马隆已经开口斥道:“阿莚,还不快与尚书令告罪。”
孰轻孰重,各自心里都有一杆称,于司马隆而言,族中孩子的前程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,区区一个贱民,如何值得司马莚赔上。
故而他的选择就是让司马莚松口,与曹盼做个交易,他们放过墨瑶,曹盼也放过司马莚。
皆已心知肚明的事,话都不必多言了。
司马莚很是理智地与曹盼作一揖,“墨瑶一事,许是莚有所误会了,莚的玉佩会在墨瑶的手里,不过是凑巧。”
“凑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