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说我很听话,很乖。”
“妈妈是骗你的。”乔思薇小声说。
薄庭玉顿时睁大了眼睛,十分不可置信,难道他竟然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朋友吗?
“你不是从小就想要一个大哥哥吗?现在你已经有哥哥了,下次看见他要向他道歉,知道吗?”
“噢…他会像别人家的哥哥一样和我一起玩吗?”
“你不做坏事就会的,不过他也很忙,不能总缠着他。”
薄庭玉还是有些害怕,但心里又升出几分期冀。
“禁室是什么地方?很可怕吗?”乔思薇看着瘦了一圈的薄庭玉,有些心疼。
“是一个黑屋,里面很黑,还有很多笼子。不过我是男子汉,我不害怕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比起薄清宴,乔思薇更害怕薄朗,不止是因为他不怒自威的气势,还有那群跟在他身后的保镖,除了精壮,更有一种沉重的气势,让人心里不自觉退缩。
除了作息极度规律之外,薄朗好像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。
他每天早上五点起来,晚上九点睡觉,三餐的时间都是固定的,还要练练拳,听听戏,气气苏月。
这边找不到进展,薄清宴就想起了那个让他感觉很特殊的少女。
小朱也不认识她,朱队长介绍说那个少女的姐姐是他年轻时候的好友,称呼小顾就行了。
顾……
薄清宴的母亲也姓顾。
他对生母毫无印象,连张照片都没有。
只记得她埋在公墓中的具体位置,每年清明节会去祭拜。
就连墓碑上都只有她的名字,没有署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