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朗脾气很差,做事又不留情面,要是薄清宴说了什么戳他肺管子的话,指不定会被薄朗当着苏月的面暴打。
“知道了。”苏月有些忧愁,又嘱咐道。
“清宴,你最近要注意安全,别落了单,也少和那些女孩子一起玩。”
“好。”薄清宴朝苏月笑了笑。
“听你母亲的话,别瞎混,要是做了什么混账事,我第一个把你的腿打断。”
薄朗冷声道。
“是。”
见薄清宴一如既往恭顺,薄朗点点头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薄清宴向来不在这里久住,这会儿就准备开车出去。
“清宴。”
苏月拦住了他。
“夫人。”
“清宴,这是我自己做的水果茶,没事儿的时候喝两杯。你别总熬夜,也别喝太多咖啡,身体要紧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,夫人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薄清宴很喜欢苏月,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,清冷温柔,像一盆独放的兰花,这些年一直对自己十分关照,特别是最近几年,和母亲一样无微不至。让薄清宴心中有些感动。
“你母亲身体好着呢,你要听你母亲的话。”薄朗握着苏月的手,像抓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,又捏又搓的,让她脸上羞中带怒。
“嗯。”薄清宴平淡应了一声,拿着苏月给的一罐茶叶,上了车。
“你也别总这么说,清宴的母亲已经过世了,他会不高兴的。”苏月想起那个痴狂的女人,有些难过。
“那就是个有神经病的疯女人,要不是她,清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神经病都没好全!”薄朗一想起薄清宴的生母,就满心怒火,连带着也不待见薄清宴。
“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,我已经仁至义尽了。又不是我想让他出生的……你是我的妻子,他叫你母亲天经地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