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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午沈瑜卿回了府。
沈岁寒下值早,&bsp&bsp见她回来问,“跟你表姊出去了?”
魏砚伤得重,其实两人没在酒馆待多久就回了驿站,&bsp&bsp沈瑜卿给他又换了一次药才回府。
“表姊叫我去试新菜了。”沈瑜卿道。
沈岁寒并未怀疑,&bsp&bsp只是道“近些日子在府里陪陪你母亲。”
听出话里的意味,沈瑜卿心里猜想一二,“阿爹是让我近日别去那些宴席了吗?”
“淮安王回京,你与他刚和离不久,为避嫌,还是待在府里为好。”沈岁寒向正厅走。
沈瑜卿记起一件事,&bsp&bsp轻问出声,&bsp&bsp“阿爹可知为何又那道和离圣旨?”
沈岁寒停住身,眉心皱紧,&bsp&bsp“你与为父实说,&bsp&bsp漠北一载,你与淮安王究竟是如何过的。”
在问出那句话前,&bsp&bsp沈瑜卿料想阿爹会有所怀疑,却不知就这么直白地问出话。
“绾绾不瞒阿爹,&bsp&bsp我与淮安王已做了夫妻。”沈瑜卿含声道。
两人已进了正厅,&bsp&bsp禀退仆从,厅内只余他二人。
沈岁寒看着她,面沉了又沉,&bsp&bsp“是那混账强迫的你?”
沈瑜卿心里惊于父亲竟然会如此形容魏砚,她未离府时也没听闻父亲与魏砚有什么愁怨,为何此次回京,&bsp&bsp却好像有深仇大恨,&bsp&bsp积怨已深的模样。
“阿爹误会了,&bsp&bsp魏砚不曾强迫于我,绾绾亦是自愿。”沈瑜卿面上看不出什么,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。
已从魏砚口中得知了此事,但再从自家女儿口中说一番,沈岁寒听了依旧有怒气。
“当真非他不可?”
“绾绾心悦魏砚,也只会嫁他一人。”沈瑜卿不卑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