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和哑声,念及当初,她不相信魏砚对她无半分情谊,但现今两人相隔十一年,她确实不知该如何做。
一瞬的功夫,魏砚已越过她去了朝东禅房。
门掩着,里面上了闸。
魏砚料想她又是气到了,唇线牵起,手叩在门上。
里面“谁?”
魏砚一笑,“我。”
里面没了动静。
魏砚“啧”一声,拇指摸了把嘴角,又道“别闹,开门。”
好一会儿里面才又有人说话,“我乏了想歇息。”
魏砚道“南嘉和母亲与我母亲是表姊,年少时才走得近些,我对她没意思。”
又没了动静。
佛门之地他不好硬闯,她是铁了心不愿理他了,魏砚咧了咧嘴,唇角扯着,有意让她听到,“怎么心眼这么小。”
片刻,门打开。
沈瑜卿换了衣裳站在里,云发散开垂到肩头,一张脸白皙清透,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她面色淡着,冷冷地看他。
魏砚听她这冷淡的语气勾起唇,“生气了?”
沈瑜卿睨他,“你自己说的再没别的女人了。”
是真的气着了。
魏砚脸没了笑,凝住她,“除了你,我活了二十多年确实没有过任何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