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七瞪着眼咬紧牙,不复此前风流倜傥的模样。
魏砚臂弯的刀轻点了下,眼眸黑亮,忽而笑了,“她是本王的王妃,现在自然在王府里。”
…
沈瑜卿疾步出了屋,唇瓣咬得发白,脸色冷淡,步子愈发得快了。
入正厅,她眼扫过去,高座上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坐着,刀搁置案上,腰间衣摆随意一掖,胡裤束缚下一双紧实修长的腿。
他见她来,眼看过去,嘴边笑意加深。
沈瑜卿冷眼回他,犹如刀子般。
魏砚接了,拇指不禁抿了下嘴角,笑得肆意。
秦七坐在下面等,见到门外站着的人,心咯噔一下,原来的七八分怀疑现在半分都没了。
他震惊地盯着站在门外的沈瑜卿,“小乙,你…你现在当真是他的王妃?”
沈瑜卿进去,眼里没什么情绪,“七哥,这事一时半刻解释不清,但我来漠北,先生属实是知道的。”
既然这么说,秦七心放下大半。
魏砚斜靠着椅,像是没听到两人的话,漫不经心地玩着刀环。
“你先回去,改日我得空去寻你再将这件事说清楚。”沈瑜卿安抚道。
秦七听后,看魏砚一眼,又看回来,“你现在和他住在一起?”
他背对着魏砚,拉过沈瑜卿低声,“小乙,你同七哥说实话,他有没有欺负你!”
沈瑜卿眸动了下,“七哥难道不放心我的本事?他哪里有本事动我。”
小乙在他眼里虽性子冷,却素来乖顺,又精通医术,他自是信了。
不过那男人看着狂放不羁,他们小乙又生得这般好看,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恶事。
除却这层,秦七浪荡情场多年,什么不明白。他二人虽鲜少说话,但就只是轻描淡写的对视,都有股缠绵不清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