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心思多着呢!只不过按照以往路子,他一身锦衣华服招摇过市,她怎能避开,看都不看他一眼,好像他多管闲事似的。
秦七眉头紧锁,难道上郡还有比他更吸引人的男人?
啧!
老爷子交代秦七要妥帖照顾安氏女,如今人家都已许配人家了,他也好松口气。不过人还是要见上一面,多少留下点东西,让老爷子瞧瞧,别再误会是他糊弄。
翌日,秦七备好一马车的珠宝名器找到安浔尧的住处。
仆从打听到安浔尧的夫君战死,无依无靠只剩下她一个寡妇。想不到她夫君是个有钱的主,宅子三进三出,门有仆从看守,府门修缮,气派十足。
秦七甩甩袖,吩咐仆从过去叩门。
守门的下人向外看了眼,回身去向里通报。
过一会儿人出来,“公子请进。”
秦七衣裳换了件样式,却依旧是殷红,脚下一双云顶金靴,头束玉冠,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下人引他进正厅,秦七打量着府内的雕梁画栋,随口说了一句,“你们这家底倒是丰实。”
仆从没搭话,秦七也没在意。
入了正厅,秦七拂袖坐到椅上,紧跟着上了茶水,是上好的绿萝浮。
半晌,一素色襦裙妇人袅娜进来,外罩厚实绵氅,体态婀娜,别有一番韵味。
安浔尧见到秦七先是愣了下,方才仆从来报说有一公子上门求见。这事在陆翊战死后常有发生,她大多都是敷衍打发了。这次之所以迎人进门,就是想借此闹出些动静,好再见一见魏砚。
而今这情形,倒是在她意料之外。
“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?”安浔尧坐到里侧。
秦七问,“尊父可是安庭?”
安浔尧更加摸不着头脑了,眼里警惕,“公子怎知家父的名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