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饿。”
魏砚看她连木著都没拿,料想她这娇气得应吃不惯这些东西。
“今日走不了了,还要住一晚,你打算一直不吃?”
“为什么走不了。”沈瑜卿怔了下,看他,眼尾没了昨夜的红。
魏砚撂筷,“过会儿还会起沙。”
风沙大,若要硬走,指不定人和马都埋了。
“破地方。”沈瑜卿眼转开,咕哝一句。
魏砚饶有兴致地看她,“当初让你走你不走。”
“当然不能走。”沈瑜卿透过窗望向外面,果然又起风了。
魏砚看她蹙眉望向窗外的模样,半张脸对他,唇珠圆润又粉,微微翘着,有肉嘟的尖儿,像饱满的莺桃。
他夹了一著烤熟的羊肉,咬在嘴里,腮帮子鼓动,力道不小。
“就为了我?”他道,故意说得不明不白。
沈瑜卿收回视线,眼珠转了转,“当然不是只为了你。”
魏砚乐了,“还为了什么?”
“驯兽。”沈瑜卿淡淡吐出两个字,手托着腮,指尖在脸上点了点,指甲干净白皙,犹如莹玉。
魏砚一顿,看她时黑眸不自觉眯起,嘴边挂笑,幽幽道“漠北的兽凶野,小心别被吃得渣都不剩。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