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兵卒得令,立即抱拳离开。
魏砚看过来。
沈瑜卿问他,“很严重吗?”
“敌袭,小打小闹,说不上紧急。”魏砚交代了句,“待在府里别乱跑。”
他方才出来没拿刀,抬步往屋里走,沈瑜卿现在外面没动,不知在想什么。
片刻,魏砚从屋内出来,护甲着身,臂弯夹着一柄他惯用的长刀,胡服凛凛,利落煞然。
出门见她杵在这,眉压了下,沈瑜卿动动唇,喉咙滚过一句话又咽了回去。
这句话由她说,怎么想都怪异。
魏砚问了句,“怎么?”
沈瑜卿过去,从袖中掏出一圆润的瓷瓶。
和上次他扔的那个一般大小。
她不说话,魏砚挑挑眉,“做什么的?”
“乌金丹,可解百毒。”
魏砚不拿,沈瑜卿蹙眉,顺着他敞开的衣襟塞了进去。
只隔了一层里衣,柔软的触感更加清晰。
手探入他怀中,余出纤细的腕。她戴了镯子,羊脂玉的,都不如她白嫩。
沈瑜卿抽回手时,一只大掌压了下来,他攥着她,比方才还用力。
却也只是这样,没多余的动作。
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魏砚拇指动了下,更像在摩擦她的手腕。
沈瑜卿说,“我又不是担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