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楚珣的脸色已经变了,“那晚?他对你怎么了?”
看到他眸底森寒冷厉,陆丛薇立刻摆手:“你可别瞎想,他没得逞,被我打(电)晕了。”
崔子谦“嗯”了一声,“他要不是装晕,那就真如同姑娘所说,现在的柱子就不是从前的那个柱子。”
“那是我刚来的第一天,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,也不知道我和相爷的关系,不会装的。我敢肯定,他应该是假的柱子。”
陆丛薇又继续,“无论我们的猜测是什么,都需要得到证实,最好的办法,就是我继续佯装,才能知道他背后的目的。更何况,我认为他今天应该没有发现什么,这是最好的机会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你忘了我今天跟你说了什么?”楚珣提醒她。
他说过,不想她在被置于险中。
“我记得,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,不会让他发现,而且,你就在隔壁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陆丛薇看了看不早的天色,急切地想要说服他,再拖下去,就真把人拖回来了。
“相爷,不如就让姑娘试一试吧,眼下,曹、梁二人和官银的事,我们还无从下手,或许,这个柱子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,我们可以从他入手。”
陆丛薇使劲点头,极力赞成崔子谦的说法。
这些,不是楚珣想不到,只是他太害怕她再出什么事,当年,他亲眼看着她,从自己的面前坠落悬崖,却无力救回。
“少桓,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我也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来之不易,所以,如果一旦我发现不对,就立刻呼救,绝对不给他任何伤害我的机会。”
楚珣半晌不语,面色深沉,“好,记得你的保证。”
陆丛薇被楚珣抱回了她自己的房,刚把她放在卧榻上,柱子就进门了。
“漂亮媳妇,你看这是什么?”柱子从背后拿了个风筝,在她面前晃,笑的极为天真。
陆丛薇眼睛一瞪,生气道:“柱子,你今天跑哪去了,一整天都不见人,万一遇上坏人怎么办?纸鸢是从哪来的?”
楚珣默默起身,到一旁再次拧了帕子,然后轻轻地拉起她的裤子,敷着红肿的地方。
柱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红肿的伤,扔了手上的风筝,睁大眼睛:“漂亮媳妇,你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