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珣盯着她看了片刻,“柱子的声音,再大点,可就传到大街上去了,你一点都没听见?”
陆丛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这些日子特别容易瞌睡,而且一睡还睡的特别沉,又加上是在柜子里,所以没听见吧。”
“人没事就好。”崔子谦说了一句。
“不好意思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陆丛薇福了一礼,“相爷是刚回来吗?有没有用饭?想吃什么,我去做?”
她急着岔开话题。
“你拿主意。”
说完,楚珣让崔子谦同自己进去。
总算是应付过去了,陆丛薇长长地呼了口气,看柱子要跟自己去厨房,于是说道:“你在院子里玩好不好,做好饭,我就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柱子想了下,“好吧。”
咦,这会儿这么听话了,说不定要不了几天,柱子就不会粘着她了。
房内,楚珣品着手中的茶,这是从前南禹盛产的雀舌,色泽清亮,口感香醇,与北楚的银峰大有不同,只因生长地域的关系,也只有到了这里,才能喝到现采现摘的。
“子谦可有什么办法?”
“在下有愧相爷所托,眼下,还是没有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。”崔子谦抱歉施礼。
“是我难为你了,子谦所长并不在此,不必自责。”
今天去巡视河道,他看到两边已经筑起了很高的堤坝,可不光容易有缺口不说,一旦水势上涨,还是会轻易淹没。
不说曹岩侵吞了五万两银子,就怕是十万两,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
“相爷!”
门外,响起卫陵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