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已当了婢女，就要知尊卑，在本相面前，你的自称怕是不妥。”
“是，奴婢知道了。”
跟随楚珣进了房，妙妙已经把热水端了过来，陆丛薇把水中的帕子拧干，递给他，看着他擦了手，又把温度正合适的茶奉上。
“妙妙，你去通知卫陵备车。”
此时房里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，楚珣张开双臂，“更衣。”
“是。”
陆丛薇走了过去，看到衣架上搭了好几件差不多的衣衫，再次无言，她记得以前替楚珣更衣的时候，就不知道要先穿哪件，再穿哪件，后来，他也不让她更衣了，她也就没再留意过。
现在，问题又来了，她惊叹，历史的车轮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“左边第一件。”楚珣见她迟迟未动，叹了一声。
左边第一件，陆丛薇一看，上前取了下来，替他穿上，并系好。
“右边第二件。”
陆丛薇又接着去拿。
看着她的背影，楚珣好像看到了最初，萧丛薇替自己更衣时的场景，也是这样，等着他指挥。
“相爷？然后呢？”陆丛薇看他不再出声，问了句。
楚珣的眼神这才聚焦回来，看到陆丛薇仰头望着自己，他侧过眸子，“右边第一件……”
一件又一件，陆丛薇感叹着古人的麻烦，尤其是像楚珣这样的地位，穿的更要复杂一点，终于穿好了五六七八件，陆丛薇才问道：“相爷，中午想吃什么？奴婢来做。”
“厨娘没当够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。反正奴婢也没什么事可做，看小厨房里刚送来的菜，就想问问相爷。”外府的厨房，不光要给楚珣做，还要给全府上下的人做，陆丛薇自然是只愿意给他一个人做菜吃。
“没事可做？”楚珣重复了一句，“那就把书房的书都搬出去晒晒，再去做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