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避见自己说的话有效果, 赶紧提起真正的目的,撺掇道:“你去看看主人吧,他眼睛都看不见了。”
怎么, 他过去看一眼就能好了?宴落帆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, 但也是真的蛮想过去看一眼, 昨日一直是在听这把喜欢夸大事实的剑口述, 真正情况也不知道, 是该到一趟主峰, “那就去。”
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情需要确认,“这话不是殷辞月让你讲的吧?”
星避若是有脑袋, 现在定然摇成了拨浪鼓, 声音委屈兮兮说起:“没有,主人不愿同我讲话。”
那宴落帆就放下心了, 岂料到刚朝着主峰方向迈开脚,又听见星避咋咋呼呼的声音在提醒:
“哥哥, 主人现在还在那个寒冰洞窟,可冷!”
宴落帆都能想象到那是多可怜的景象了, 也对,殷辞月都将能帮上忙的人给赶走了,那幽寒窟被带过去时又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, 这要是能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走出去才是真的有鬼, 但是!“你就是真的一点忙也帮不上?”
星避很想大喊冤枉,却也真的没办法反驳,那主人不愿意说话它又有什么办法?就指望哥哥能将人给哄好了。
没听到反驳, 宴落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 大有这剑怎么如此不争气的意味。
坐着飞行灵兽到达幽寒窟附近, 他提前落地, 说不出什么缘由反正搁那儿原地犹豫好半晌,还得跟星避用神识强调:“你别告诉他我过来了。”
星避还未来得及答应,从寒冰窟内传来声音:
“阿宴?”
电光石火之间,宴落帆判定不该承认自己的身份,他想到殷辞月如今眼盲的现状,下意识用原本的男声否认:“不是!”
星避觉得有点问题,这和它想象中不太一样。
而殷辞月因这个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,似是失望,语气回归冷淡:“那你是谁?”
所幸这里面并无忌惮,宴落帆为此松了一口气,随口扯谎道:“我是丹芜峰的杂役弟子,受人之托前来送药,听说你不是昏迷了吗?看来这是好了?”
殷辞月没理会这席话,宴落帆也没朝寒窟里走,继续站在外面明知故问:“带你回来的那个女修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