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安平心虚暴怒:“你居然信口雌黄,齐长老也任由临谷峪的弟子就这样……”
“你说我在说谎。”宴落帆一摊手,很是无赖的姿态,“证据呢证据,你有本事就将属于你小堂妹的那块灵佩复原,将真正的因果给大家看。”
泉源灵佩虽能更改,但只要是再经过一定术法,还是有复原可能的。
虽然宴落帆并不能做到这种程度,但他确定这位段少爷不敢冒险,“也别说什么没改过,刚开始你堂妹分明是冲着东北太阳方向,怎么一掉落那太阳就到了身后?”
段安平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不对,就是殷辞月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了,说实话泉源灵佩很不方便,要具体知晓死前景象还需要得意将分支玉佩取回,然后和主佩放在一起才行,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旁系,死便死了,谁又会花那么大工夫去调查?
仔细想来这灵佩出现得也蹊跷,到底是谁放到他们段家祠堂的?
段安平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当了出头鸟,脸青紫半天,憋不出来一句话,他来之前真以为是殷辞月杀了他们段家的人,没打算诬陷什么的。
“这……”
宴落帆站起身,板着小脸追问:“你是不是打算破坏我们临谷峪弟子的声誉?”
是的,这句话就非常有技巧,关键点就是将殷辞月一个人的事情扩大到整个门派,在临谷峪的地盘还能吃亏不成?
段安平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:“不是,我这灵佩是在祠堂……”
“落落。”顾恭如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,轻声劝告,“他所言非真,可殷道友出手不假,为了不影响殷道友的名声,还是小事化了比较好。”
宴落帆听着有点道理,可就是哪里不太对劲,“现在这样才是真的影响。”
可段安平已经迫不及待地顺杆往上爬,“好,那我也不咄咄逼人了,让殷辞月……”
他挠头随口说了个轻但是在众人观念中蛮侮辱人的惩罚,“让他和杂役弟子一样扫两个月的大街好了,总归也是废人一个,我还帮忙找了个事做。”
宴落帆想骂人,也没憋着:“你脑袋没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