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落帆:“……”哽住。
他意识到今日绝不可能轻易逃脱,少说也要磨蹭到酉时。殷辞月这坏家伙跑得倒挺快,也不知道拉着他一起,等回去必须要借此发一通脾气才行!
殷辞月还不知自家小骗子又找到挑事机会,他离开坊阁找到了在外出神的星希尊者。
“怎么这是有话要讲,我可不知道更多。”
已经进行过反思的星希尊者决定对小徒弟的秘密守口如瓶,很是防备。
不过殷辞月并非为方才话题而来,于是他摇头,“我只是有疑惑难以弄清,事关悟谦尊者。”
星希尊者脸上的浅笑一凝,继而几声干笑,“都是已经死去的人,还能有什么秘密不成,你尽管问便是了。”
她有些自嘲,笑道:“我痴恋于他这件事竟连你们小辈都知道了,可真是有够没脸。”
殷辞月并无此意,他眸色微沉坚持道:“这不是丢脸的事。”
心悦于人并尽力追逐从来不会是能令人看轻的事,说完后他将画轴从储物袋中取出,并且将画展开,“不知悟谦尊者有没有提过这画中世界。”
星希尊者点头,瞟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开不愿多看,“他最喜欢讲那些被臆造出来的乱七八糟传说,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殷辞月将画轴收起,因为他不认为小骗子会有精力去记住个不存在的画中世界,更何况经过比对,小骗子所画出的某些部分在这张画轴中没有相同,“不过是好奇。”
“好奇什么?”
“悟谦尊者是个怎样的人。”
星希尊者扶额,似是陷入久远的记忆,但等回过神来后只说了一句话:“不过是个孤僻乖戾的疯子,从不愿好好修炼,每日就知道研究些古书中的阵法封印。”
她站起身,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致,“不提他这种不让人开心的,你还是快些去陪我那小徒弟。”
殷辞月没继续追问,他知道现在不是深入了解的好时候,干脆告别:“多谢尊者答惑。”
普通怠倦的日常若指尖流沙般时间飞逝,一眨眼便过去了一旬,祝舞所需的服饰已由云图大师准备完成,正学习祝舞动作流程的众人被临时叫去试衣。
宴落帆可算是逃过一劫,顶着身后上一届祝舞扮演神女的师姐怒吼:“这部分动作一定要柔你明不明白,要比水还要柔顺,比云还要舒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