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阶梯不高,他又手肘撑地,&bsp&bsp才不至于状况太过惨烈。
妈的,丢人死了。
还好贺欢眠没看到。
郁楚宴没保持这个狼狈的动作太久,就站起了身。
“哎哟,孩子你怎么悄不愣登地站这儿啊?没摔着吧?”
阿爷刚就他明天能不能吃辣椒,和贺欢眠斗了场嘴,&bsp&bsp毫不意外落败,&bsp&bsp气呼呼地就要冲出门。
他没想到会有人站在门口,&bsp&bsp也吓了一跳,&bsp&bsp赶紧来扶他。
贺欢眠听到动静,&bsp&bsp赶了过来,就看到满身狼狈的郁楚宴站直身。
“你怎么样?没事吧?”
郁楚宴摇摇头“没事。
阿爷离得近,看到他往外渗着血的手肘,很是自责“都流血了,这怎么叫没事呢?这门平时都是朝里拉的,都怪我,刚被这丫头气昏了头,推门就想走,不然也不会这样了。”
郁楚宴看了眼伤口,并不放在心上“擦破点皮,真的没关系。”
阿爷“擦破皮也不行啊,我小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玩伴,他就是被铁丝网划破条口子,我们都以为……”
贺欢眠见阿爷又要开始了,赶紧打断道“阿爷,你先让人进来,我拿药给他擦。”
阿爷连连点头“哦对对,先进去,先进去。”
贺欢眠去房间里找药去了。
郁楚宴就坐在院子的长廊下,看着那棵大榕树。
与寻常榕树不同,那棵榕树伸出的树干上悬着两根有些老旧的麻绳。
随着吹荡的夜风,轻轻飘动。
郁楚宴有些好奇“那麻绳是干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