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提她得罪的还不是什么普通公子哥,是那些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看到都要收敛脾性的郁楚宴了。
可以说,司新柔对郁楚宴的出现完全是惶恐的。
在她看来,在郁楚宴面前,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能让他放过她的唯一办法,不是不自量力地去狡辩,而是求谅解。
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做的。
她想得很开,想要继续在这行混,吃这碗饭,不低头是不行的。
况且她又不是没低过……
司新柔在收起贺欢眠递过来的三张信息卡一样的纸时。
其实已经在组织语言该怎么跟郁楚宴道歉,让他能把这页掀过。
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。
郁楚宴强压着烦躁,沉眉看向司新柔“她的意思我明白了,谢谢就算了,至于道歉……”
“等查清楚了这件事确实跟你无关,我会再正式向你赔礼道歉的。”
那套用在别人身上不觉得有问题的强盗逻辑,一旦落到自己身上。
郁楚宴很快便发现了问题。
郁家家风就是如此,想明白错了就是错了,没什么好争辩的。
更不至于为面子连错都不敢认?
哪怕他爸那死烂德性,做错了事照样认,只不过不见得改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