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大颗大颗的冷汗滴下来。终于,她站在那里支吾着开了口“迟……迟郁,很抱歉,当初,我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……因为我怕影响你。”
“然后呢?”
挂掉了电话的人,眸光抬起来,就跟鬼魅一样盯着她。
经纪人“……”
又是过了好一会,这个女人才在门口灰白着一张脸,道“我……我当时也是为了你们好,所以,她到了西北后,我……我就安排她进了一家医院。”
“医院?”
“……对,因为她都个月的身孕了,我想,就让她好好待产,然后等你拍完了戏,再告诉你,但……后来,等我回去再找她的时候,发现她根本就不在医院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。”
经纪人终于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。
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,她已经整个人抖都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迟郁站起来了。
他手里仅仅捏着一个本子,这是他今天找了整整一天,才找到的东西,而这东西,恰恰就是钟晚最后留下的日记。
她说,她病了。
是经常会出现幻觉的病。
迟郁狠狠给了这个经纪人一耳光。
“你给我等着,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!”
他离开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