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虞摊了摊手,道“意思就是说,要是蛊毒无法根除,就要长期服药压制余毒。”
夫妇俩互视一眼,赵肃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。
“先生尽全力便是。”
谢无虞撇撇嘴,“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驱虫,先输点血养养再说吧!”
说着,就叫人将苏夏带去了治疗室。
此时苏夏也无法抗拒,若这真实最后一次输血,倒也能接受。
谢家专业研究长安蛊百年,对此蛊虫算是了解了个透彻,很快便根据苏夏的身体情况调配出了驱虫药和引蛊香。
“二爷请回避一下。”
谢无虞左手拎着四只长颈细口瓶,一手捏着一盒药膏,大摇大摆的将赵肃拦在门口。
赵肃无言的看着他,谢无虞明明没做什么,却莫名的心虚,讪讪的让开了身子。
等找回胆子的时候,赵肃已经在床边坐下,谢无虞嘴角微抽,“不是我没说啊,这驱虫的过程十分血腥,到时候可别大呼小叫啊!”
赵肃斜睨了他一眼,帮苏夏擦了擦额上的虚汗。
“不怕,爷在。”
谢无虞感觉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粮。
诚如他所说,驱虫的过程却是很血腥。
谢无虞眼都不眨一下的将苏夏四肢腕骨内侧血管划破,然后注入驱虫药,在药物的作用下,苏夏体内的有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流动。
因为苏夏本就瘦肉,血脉吐出清晰,看得越发的清晰。
赵肃紧绷着连,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夏颈脖间的血脉,血液快速流动致使体温上升,暴露在外的皮肉红润起来。
越来越红,越来越红,然后行程了大大小小血斑,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