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淑简单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,苏夏听着,莫名想到了汉朝时期的钩弋夫人,汉武帝立少年刘弗陵为太子殿时候,却杀害起生母,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外戚干政。
陈淑的话听起来挺符合逻辑,可苏夏总觉得不对。
她莫名问道“当年那杯毒酒,到底是谁下的?”
陈淑古怪笑了笑,“这个你该去问问皇后。”
皇后,皇后早在赵敬做摄政王那会儿就被坑害,最后削发为尼,在尼姑庵替赵灵枢祈福去了。
最终,苏夏没有给陈淑任何回复。
陈淑有些恼怒,“你答应帮我的。”
苏夏好笑,“我只是问你为何装疯,可没说你回答了我就答应你的要求。”
陈淑瞪着她,气得心胸起伏。
“你忘了二哥儿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吗,他对你那么好,你就是这样害他的?”
听着这话,苏夏没忍住笑出了声,“淑太妃,你怕是不知道,现如今这一切,都是他自己作的,怪得了谁!至于我,我并不觉得赵敬对我好,她差点没害死我,我没找打他算账都是好的。”
“佩熙,送客。”
“好的娘娘。”
佩熙早在陈淑翻脸的时候就警惕起来了,一直挡在苏夏身前,虎视眈眈的看着陈淑。
“太妃请回吧!”
陈淑深吸了口气,眼里渐渐浮现出一丝懵懂,看起来精神确实有问题的模样,和进来时一般无二,神色暗淡的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