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肃回来就看到两人拉拉扯扯,听到他们的话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乔癸在禁闭室。”
“禁闭室?他不是受伤了,怎么去了禁……”苏夏话到一半又顿了下来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肃,“赵肃你不是吧,人家都受伤了你还罚他?!”
赵肃斜睨了她一眼,“犯错就要罚。”
苏夏深吸了口气,良久才憋出一句,“够无情!”
但赵肃显然不是无情的人,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,乔癸肯定有别的事情触怒他了,不然也不会因为保护不周就被惩罚。
苏夏见赵肃一身的低压,屁颠儿屁颠儿的给他斟了杯茶,“消消气儿,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嘛,发起脾可不是燕王殿下的作风。”
赵肃挑眉,发脾气?说的是他吗?
赵肃眼神突然变得怪异,苏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“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,爷就是在发脾气。”
虽然他十几年也不一定发一次脾气,可不可否认,他现在就是在发脾气,而且还迁怒,迁怒给了官家,迁怒给了乔癸。
苏夏嘴角微抽,起身将赵肃的脑袋抱住,跟撸大宝一样撸了几下,“消气了吗?”
赵肃抿唇,表示现在更气了。
不过他这气也没持续多久,晚上的时候,苏夏的脚腕隐隐作痛,她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,找了热水来热敷来一下。
可是效果甚微,不过一个时辰,疼痛就加剧了,脚腕很快便肿了起来,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。
这是苏夏从南阳回来第一次发作,赵肃这时候才知道苏夏的脚在密道里泡得太久,留下了病根。
山上的空气潮湿,夜里更深露重,越发的刺激了伤痛。
苏夏本来想忍着,忍过两个时辰应该就没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