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了我这番见解,爷是不是顿悟了?”
赵肃闻言,怪异的瞥了她一眼,想了想又释然了。
“小七懂得真多。”
“随便说说。”
“随便说说?”
这要是随便说说的话,那这寺中苦修一生的僧人该怎么活?
赵肃眸色沉沉的打量了他一会儿,好似看透一切的模样,苏夏无奈的耸了耸肩,老实道“老实告诉你吧,都书上看的,前人的智慧。”
苏夏俏皮的眨了眨眼,“我只是知识的搬运工!”
赵肃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却又有揪着她是什么书,因为他即使不找也知道肯定找不到那本书。
就像她说的那本前朝记录治疗心疾的记录,赵肃找遍的天下的书册页没找到记载,只是知道东临相爷却是患有心疾,最后被治愈了。
但关于治疗过程和方法,却只字未提,也找不到任何文献证明。
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,信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,何况是被同一个人说出来的。
赵肃看着走在前面脚步轻扬的人儿,想起在密道里的事,好奇着这局身体里藏着怎样的秘密,怎会有这么多奇怪的道理,怎么会有这些超脱的见解。
赵敬走到站到他身边,笑容潋滟,眉心的血痣生动妖冶,矜贵有惊艳。
“你也发现了吧!”赵肃侧目,看着他。
赵敬呵呵的笑了起来,偏着脑袋问,“发现什么?”
赵肃弯了弯嘴角,不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