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把自己闭门那么久,画了什么啊?”
苏夏秉着好心,或者说是无聊,去给司徒锦又检查了一下,顺便吃个瓜。
作为腐|女,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缺席。
司徒锦用裹成粽子的手指了指一旁的桌案,苏夏挑眉,带着一丝好奇将那画打开,然后就被惊艳了。
不愧是被称为画圣的人,宣纸上的画面几乎都要冲破画纸,织就成了一副真实的画面一样。
司徒锦画的是那日傍晚,晚霞即将绝迹之时。天边就只剩下最后一道光晕,朦朦胧胧的铺洒在广袤无垠的草坪上,而那个衣衫单薄,身影更单薄的人就那样缓缓的走向最后一道光。
像是绝境,像是救赎。
苏夏深吸了口气,不得不感叹,“可以啊你,我这个小白都能看出你这画里的境界,高!”
她不由竖起了大拇指。
司徒锦傲娇的扬起了下巴,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姿态。
可也就那一秒,下一秒瞬间就颓了。
“画的好有什么用,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这是司徒锦给王施施画的第一幅男子装束的画,可他连打开看看的打算都没有,果然是恨透了吧!
苏夏耸了耸肩,“叫你之前干那么多混账事!”
司徒锦紧蹙着眉,用两只粽子手捧着脸,郁郁寡欢,“谁年少没有轻狂过,谁年轻的时候没干点傻|比事啊。”
苏夏好笑,可却无法反驳,因为她小的时候傻|比事也没少干。
“你自求多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