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锦醒来后提着刀就要去找张扬报仇要人,结果连他身边的仆人都打不过,最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借酒浇愁。
赵敬向来是看不起这样的人的,遇到屁大点事儿就只会喝酒麻痹自己。
司徒锦确实聪明,但还是太年轻了,遇到事儿最先想到的不是解决办法,而是发泄情绪。
想到司徒锦,赵肃就脑阔疼,虽然都是交易,可终究是他在算计人的心脏。
“你帮帮他。”
赵敬挑眉,笑了,眉心的血痣都在发光。
“凭什么?”
赵肃闭上了眼,看见赵敬那张假笑的脸就想揍。
“此行的功劳都会是你的。”
赵敬收了笑,目光沉沉的审视着他,良久才吐出一句,“我倒不知道尚易书比你的野心还来得重要。”
赵肃闻言,差点笑出了声,奈何此时的面部肌肉还僵硬着,根本笑不起来。
野心?何为野心?
赵肃花了半生的时间都没有学会野心这个东西,却如此轻易的被人赋予了。
赵敬见不得他这莫名奇妙的洞晓一切的姿态,只吩咐大夫给他好好养伤,连饭都没心情吃就又跑军营去了。
“田七呢?”
赵敬一走,赵肃就对颤巍巍的老大夫施压。大夫一个没忍住,噗通一声跪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