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尚还参加科举?”苏夏稀奇了,没控制好音量,迎来了一众人的侧目。
田司赏了她一板栗,低声道“光头就是和尚了,你大脚咋不是男人?”
“嘿,你这啥意思,我这脚也不算大好吧~”
跟男人比起来确实不算大,田司心里逼逼了一句,不好要把人惹毛了。
“马上秋闱了,附近的学子都聚拢在一起辩驳呢,一个人所学终究有限,大家集思广益共同参透学问,倒也受益匪浅。”旁边的书生看到苏夏一个姑娘,长得水灵精致,不禁想要攀谈搭讪。
田司斜睨了那人一眼,默默的站起来和苏夏换了个位置。
苏夏“……”
书生“……”
“我说……田司同志,你这屁股墩有事儿没事儿挪位置,痔疮还是咋地?”
田司侧目,不明所以。
这一个月来,苏夏时常冒出些莫名奇妙的词语,让人难以理解。
比如现在的“同志”和“痔疮”。
苏夏笑笑,没有解释的打算,怕自己脑袋瓜子又要吃板栗。
“你不是来了解时事的吗,快听听人家说啥!”
“这些我都听过了,也听出什么新奇的见解。”田司本来就是陪苏夏来玩的,对那些文人的见解就过个脑,不错的就听着,没意思的就直接掠过。
这次的议论主题还是田税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