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拾衣:“……”怎么听着像是逃课理由升级版?
秦沉将‘梦蛊’的原理和解决办法详细地解释给薛拾衣:“所以这次师父去那个村落比赛,我必须也要跟着去,但只要能保证每天和他睡一起就绝对不会出事,你不要担心我。”
周易之前给他选择的事,秦沉没告诉薛拾衣,只说这事儿除了周易,没人能帮他解决了。
电话那端的呼吸从急促变得平缓,像是放心了,可就在秦沉说完最后一句话时,对面好像忽然兴奋起来。
“你要和他睡?还是天天睡?”薛拾衣找到重点后不怀好意地说,“可以啊,我明白,你放心跟他出去,学校这边我尽力帮你忽悠过去。就算瞒不住也不怕,学位证哪儿有对象重要!”
隔着电话秦沉都能想象的到薛拾衣此刻眉飞色舞的模样。
隐约听到老岳他们小声问薛拾衣怎么回事:“睡了,谁睡了?不是小沉出事了吗?”
薛拾衣把手机拿远,也压着声音回他们:“虚惊一场,咱们沉沉出息,从找到对象到全垒打,总共就用了半个多月!”
“可以啊!”电话里一阵佩服声,“就知道现在的女人都看脸,沉沉这种长得帅的追谁追不到?”
“扯淡呢,咱家沉沉是人格魅力!不过老薛……你跟沉沉说一声,”宿舍里唯一那个热爱学习的眼镜男语重心长的说,“才半个月就全垒打,对女孩不好,即便对方自愿。让沉沉一定要担负责任对人家好到底,还有记得做好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”眼见话题跑偏,薛拾衣赶紧打住,重新耳贴电话,“不过,端午节过去了,那中元节岂不是也快了……”
听到“中元节”三个字,秦沉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。
中元节,七月半,鬼门开。
从记事起,几乎每年的中元节对秦沉来说都是噩梦。
即使从前一天晚上他就会锁好家里的所有门窗,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出来,可等十二点的钟声一过,从屋门到房门以及家中的每扇窗户,瞬间猛的一同响起“哐哐”声。
像是有几十个人围在外面,疯狂猛敲。
即使躲在被子里,秦沉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有双眼睛正隔着被子看他。
他不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