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无渊微微点头。
“那四弟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桑无焰问。
反正他现在破罐子破摔了,谁让他不好过,他就要让对方更不好过。
他从来没有哪一刻那般感激他的母妃,还是他的母妃厉害啊,在他们二人身上种下此蛊。
此蛊就是他的保命符啊,就算如今举事失败,他也死不了。
桑无渊不会杀他,他父皇也不会杀他,因为他死,桑无渊就得死。
见桑无渊又没反应,他也唤了声:“四弟。”
就在他以为桑无渊会继续不理他的时候,桑无渊突然开了口,声音暗哑得厉害:“薄霜在哪里?”
桑无焰没想到他这个时候问这个,愣了一下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意外,包括皇帝。
虽然他知道薄霜没死,他这个四子在跟他联手做戏之前,已开诚布公跟他谈过。
他这个四子说,他帮他揪出下毒之人,帮他弄到解药,帮他诱敌上钩,他只有一个条件,让他赦免薄霜的所有罪。
他自是答应了。
他此时意外的是,现在在说蛊的事,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问桑无焰有没有蛊的解药,让其交出解药吗?
虽然桑无焰应该是不会交,但当事人总得关心这个吧?
“薄霜不是当着四弟和父皇的面自/焚谢罪了吗?”桑无焰皮笑肉不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