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那女人也是朝她摆摆手,现在这小东西又跟他回见?
这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吧?
薄霜说的是,别站在门口,进屋坐吧,又不是他一人站在门口,他也站在门口,这小东西自以为是觉得只邀请他了是吗?
可笑!
不做一丝犹豫,他也拔起大长腿,迈进了院门。
堂屋里,薄霜正在搬炭炉,白日都不在家,没有热水,喝的水都没有。
靳冰墨原本是坐着,见她搬着炭炉过来,连忙起身去帮忙:“秦慕,我来吧。”
“叫姐!没大没小的东西。”桑无渊拾步走了进去,沉声。
靳冰墨不意他也进来了,看向他。
“瞅什么瞅?本王说错了吗?人家年长你多少?就算不叫嫂子,也总得叫声姐吧,以前不是认了义姐吗?继续叫义姐!”
桑无渊上前,一把接过薄霜手里的炭炉,放到堂屋窗边的炉案上。
靳冰墨:“......”
薄霜:“......”
指指椅子,薄霜示意靳冰墨坐。
桑无渊先毫不客气地来到主座边,一撩袍角坐下,靳冰墨坐到薄霜指的椅子上。
薄霜去灶房提了一壶水过来,放在炭炉上。
转身刚准备跟靳冰墨解释,桑无渊先朝靳冰墨开了口。
“一日不在家,早上去了趟宫里,上午在四王府,下午去了趟步生莲画坊,刚回来,家里没热水,想喝水,等着。”
薄霜:“......”
这男人是她心里的蛔虫吗?
不过,她原本想说的是,一日不在家,没热水,让稍等。
他还真是解释得详尽,把一日的行踪都报了出来。
“对了,靳世子也没在步生莲了吗?今日前去,未看到靳世子。”薄霜问。
“嗯,你出事之后,我就没去了,原本当时就是觉得你甚是有趣,一眼就破了我是左撇子,折了吉祥枝的案,还识破了我占卜铜钱的秘密,想跟你认识,我才进的步生莲......”
靳世子的话没说完,因为感觉到有人凉飕飕的视线扫过来。
他连忙转移了话题:“院子里那些人是在做什么?盖房子?”
“嗯,盖间屋子。”
“你这屋子也不少,做什么还要盖?”靳冰墨不解。
薄霜还没答,桑无渊又先替她回了:“自然是做生意,不然,你以为她为何不住四王府,跑到这里来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