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的车夫很快就来了：“王爷。”
“去哪里？”桑无渊问薄霜。
“我想想，要八里地呢。”薄霜咬唇思忖。
八里地就能去的偏僻之地......
“往西边走吧，从西咸街过去，每日都在闹市，太吵了，想去安静一点的地方。”
桑无渊眸光熠熠，微微颔首：“好。”
遂按照她说的吩咐了车夫。
马车缓缓走起来。
“王爷，我剥个橘子给你吃吧。”
薄霜拿起一个橘子，认真地剥起皮来。
剥完，一掰两半，一半递给他。
桑无渊没接，视线落在她的手上，片刻，又抬起眼梢看向她。
几分审视，几分探究。
“你，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？”他轻凝了眸光，开口。
薄霜怔了怔，摇头：“没有啊！”
桑无渊一副怀疑的样子。
又问：“有什么事有求于本王？”
“也没啊，王爷为何这样问？”
“因为不像你。”桑无渊伸手接过橘子。
薄霜眸光微闪。
有这么明显吗？
“王爷不喜欢？”她问向桑无渊。
桑无渊半晌未答，修长的手指掰了一片橘子送入口中，才含糊道：“倒也没有。”
“酸不酸？”见他吃了，薄霜问。
她怕酸，想等他的反馈，再决定吃不吃。
桑无渊缓缓咀嚼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薄霜好笑，“王爷不是吃都吃了吗？”
“你既然知道本王嗅觉灵敏，难道不知本王没有味觉吗？”桑无渊问。
啊？
薄霜震惊。
“我不知道，真的吗？”
她第一次听说。
“没有味觉的话，那岂不是吃什么都一个味道？”她难以置信。
桑无渊“嗯”了一声，俊颜稍显委屈的模样。
薄霜真挺意外。
“过来。”桑无渊朝她招手，拍拍自己边上的位置。
若是平素，薄霜肯定不会过去的，这样面对面坐着挺好，宽松自在，为何非要挤到一边坐着？
但今夜，她没有拒绝。
欣然起身前往。
“那我就替王爷尝尝这些果子的味道，然后告诉王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