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舞指指喉咙,想问对方是不是哑巴,又不好直接开口。
“对,你猜得没错,他......是声带出了些问题。”
薄霜又抢着替桑无渊做了回答。
见男人面具下的眸子难以置信看过来,她赶紧往边上走一步,站在蝶舞的身后,朝他双手合一,作了一揖。
意思:得罪了,帮帮忙。
前面蝶舞摇摇头,一脸惋惜:“竟然是个哑的,太可惜了。”
薄霜好想点她的哑穴。
可闭嘴吧你。
别说了!
男人薄唇抿了抿,似是在隐忍。
然后薄霜就看到他在朝自己招手。
本不想过去,可又恐他胡来,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。
刚一走近,就被他伸手攥了胳膊,然后大力一拉,她就被拉坐到他的怀里。
薄霜不意他如此,有些被吓到。
挣扎着想起身,又被他摁了回去。
“别这样,蝶舞在呢。”她只得假装难为情。
可对方依旧不吃这套,一副管你天王老子谁在,关我屁事的模样。
“哎唷唷,这是我能看的吗?”蝶舞笑道。
见她还想起身,男人攥了她的腕,摊开她的掌心,快速写道:“不是你说本王是哑巴的吗?不这样如何交流?”
薄霜汗哒哒。
那也不用坐在怀里吧?
当即明白过来,这是在故意报复呢,在报复她说他是哑巴。
两人又是坐怀里,又是拉手握腕写手心的,还挤眉弄眼的,在蝶舞看来都是在调/情。
敢情还真把她当透明空气了?
多少有些尴尬,她清清喉咙:“那个,要不,我......重新再去要间厢房?”
“别!”薄霜自是不让,而且,也没房间了,“办入住的时候,你没听到掌柜说,今日全满吗?”
“哦,对哦。”蝶舞这才想起来,“那怎么办?”
夜已经那么深了,而这男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,两人还在那里调/情/缠/绵。
她多少有些多余。
薄霜只得顺桑无渊的毛。
在他怀里主动展臂勾了他的颈脖,开始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