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啾用着最单纯的表情, 问出了最大胆的问题。
虎崽被问的整个人都愣住，他不回答，啾啾就一直瞅着他。
两个人目光对视，啾啾的眼神纯粹又干净, 像是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还要继续憋着。
过了好半晌。
虎崽终于开了口, 他安抚的捏了捏啾啾的后脖颈, 随后，轻声道：“现在还太早。”
啾啾不买账。
“我们两个都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呀，为什么还太早？”他一脸的不高兴：“七崽跟谈湛的时间才短呢。”
论起时间早晚来, 他跟虎崽不输给任何人！在走路都还走不稳的时候，他就已经跟虎崽贴贴了。
“听话一点。”
虎崽说的太早，是指他们两个现在确定关系的时间太短，所以做这种事情太早。
可啾啾不太听话。
两个人就这么对持着, 最后，虎崽再次俯身凑过来，吻住了啾啾的唇。
“唔。不要这个，要——”
啾啾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, 就被他陡然咽了回去。
不大的房间里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着。
外头似乎有风在刮。
夜深露重，毫无依靠的花朵在风里瑟瑟发抖着，偶尔风刮把太重，还能听见花瓣上露水滴落的声音。
啾啾的眼睛湿漉漉的, 已经哭过了。
虎崽垂眸看着他，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哑意：“这么娇气……还敢跟我提那样的要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