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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南宫浔过来接她的,陈阮静送叶盛欢出门,正好一辆黑色的揽胜开了过来。
风靳霆从后座下来,只是简短地说了声“嫂子。”
叶盛欢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血迹,没有多问,和他寒暄后便上了车。
揽胜疾驰而去。
叶盛欢看着后视镜逐渐缩小的身影,侧目望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。
南宫浔大衣扔在了后座,只穿着简单的深灰衬衫,领口解开两颗,右手的腕表偶尔露出。
他的侧脸在黑夜中若隐若现,棱角分明的侧脸在两旁的路灯下,明暗交替。
南宫浔直视前方,没有转头,漫不经心地开口“有话想问我?”
叶盛欢内心自然是狐疑的,风靳霆身上明显有着打斗过的痕迹,但是南宫浔却一身整洁,像处世尊优的贵公子。
但是她总不能直接问出口,他们俩是不是去打架了。
一把年纪的人,总不该跟毛头小子一样去打群架了……
“你刚刚去哪里了?”叶盛欢换了个角度,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他。
难道南宫浔受的是内伤?
这还真的不能怪叶盛欢多想。叶盛欢还在b市的时候,有天南宫浔的朋友从国外过来,南宫浔欣然赴约。
回来的时候他若无其事的关心她和孩子,去洗澡的时候,叶盛欢却发现了他黑色衬衣下竟然沾上了血痕。
南宫浔在国外练过许多年的格斗和拳击,那位朋友便是拳击教练。
那时候她吓死了,之后一天见到那个教练,却发现教练伤的比南宫浔还要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