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韵不予理会,抬脚径直走上前。
李富贵被她行径弄的人诧异,愣神功夫间只见女人已径直推开红门抬脚越过他自行走了进去。
他竟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阻拦。
反应过来时,那粗鄙的农妇已然走到里头,伫立在香炉前,眼睛在四处乱瞟。
“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泥腿子货色!”
不懂礼数,难登大雅!
李富贵深深鄙视着那背影,又怕她胡乱造次会惹得皇帝不悦,连忙动身追了上去。
秦韵进门,入眼第一看到的便是室内中央摆放的熏香铜炉,里头引燃着,白色的青烟袅袅上升,将室内空气熏的香气缭绕。
左手边是一道垂落的珠帘帷幔隔断视线,隐隐约约可见后面摆放的床榻。
右手是书架摆满的办公地,一张宽敞的黄梨木书案,上头有文房四宝以及旁边堆积成山的明黄奏折。
那里空无一人,想来皇宫的主人皇甫覃珣应在左侧珠帘后。
不想空费时间,秦韵在右侧看不到人利落转身走向左侧珠帘,才一动脚身后便笼来巨大阴影。
李富贵用自己山一样虎背熊腰的身板隔断秦韵的去路,挥手挡下她想要掀开珠帘的双手。
“大胆贱妇,御书房内怎容你造次!”
秦韵听完双眼未眯了起来,正要发作却瞄到珠帘后有道人影巍巍走向,在帘子半步远的距离停下脚步,似乎在观望。
“速速下跪叩首,恳请皇上宽恕。”
李富贵仗着自己背对珠帘,脸上的蔑笑不作一分掩饰。
“跪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