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邵坐在坐榻之上。
真要是说起来,他的牢房才是这里条件最好的!
他父亲是刑部尚书,诏狱也是在他父亲的管辖范围之下。
谁会愿意招惹顶头上司的儿子?
哪怕这个儿子不算有出息。
于是他一人独享,整个监牢最好的房间。
并且,隔壁房间的声响,他全部都能听清。
鱼饵已经抛出去,这鱼自己会咬钩。
他高坐钓鱼台,只等将其一网打尽。
田君昊揉揉自己的眉头。
前后不过几天,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过了几年一般。
最近实在是太忙了!
他不知有多久,没见过外面的日光。
那眼前的这些忙碌,显然只是个开始。
他无奈的坐在椅子上。
连日来的疲惫,叫他不由得伸了个懒腰。
可伸到一半,他意识到自己形象不佳,又端正的坐了回去。
他手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事。
看着眼前的文书,他不由得皱起眉来。
赵文石脾气硬,是满朝上下唯一一个不会收受贿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