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衩说,你再说一遍,谁呀!
军哥说,悦悦呀!
裤衩一拍自己大腿,说,我当谁呢!你说的不是我们卫生院老院长的女儿悦悦吗?
军哥说,是,她父亲就是你一个卫生院的,前几年患心脏病走了,就是这个女人。
裤衩又说,你们才来的新院长叫啥?
军哥说,叫大总,省城来的。
裤衩又猛地一拍自己大腿说:“这就对上了,大总是老院长的养子,大总和悦悦是兄妹呀!”
军哥一听,眼睛瞪好大,嘴里还咬着块肉,呆在那。心想:“原来如此呀!”
军哥在心里一下就怂了。
当军哥彻底地明白了大总、悦悦的兄妹关系后,第一个在自己脑海闪过的词就是后悔,悔不该当初选择悦悦为敌。说心里话,悦悦也就是那个脾气,对谁都那样,清高傲慢。但说一千,道一万,悔之晚矣。想想自己干的事,先是恶意陷害,后又顶撞,再后来偶尔发现了院长大总夜不归宿后,竟然跟踪尾随,想看个究竟,到底大总去了哪?也没有跟踪出个名堂来。军哥暗自庆幸自己的跟踪没有被大总发现。当裤衩谈及大总和悦悦青少年时,悦悦竟然为大总堕过胎的情况后,军哥全明白了,不用问,他们兄妹一定是在一起鬼混……只是自己没有跟踪到位。
但军哥此时却产生了幻想,就是与悦悦和好,再反过来巴结悦悦,以求达到攀上院长大总的效果。
军哥就是这么一个天真、幼稚、心胸狭隘,又没有主见的人。
这之后,军哥见到悦悦后,像是忽然变了个人,点头哈腰,满脸堆笑,尽显奴才的嘴脸。科长长,科长短的,叫得让悦悦觉得好肉麻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悦悦就在心里骂道:“好贱!”
这样过了一段时间,军哥觉得自己的奴才相并没有换来悦悦态度上对他的任何改变,就彻底死了和好的心,决意继续跟踪大总及悦悦。军哥想:“不彻底扳倒大总和悦悦,自己就没有出头之日。”